向盘上低声哀号着。
“人都到齐了吗?共有多少人。”我弹了弹烟灰,淡淡地问。
“差不多了,绝对不低于五百人,哼哼,就凭你们四个看你们怎么打?”飞天龙一阵冷笑。
“不,是我一个人。”我说着话将烟头狠狠地压进了车上放着的烟灰缸里。
“你是个疯子。”飞天龙怔了半天后终于吐出了一句话,“你只要下车,等下会被砍得连渣都不剩下。”
“谢谢提醒。”我扔了烟,扭向后面,望向两个脸色惨白的小弟。“哎,你们两个,叫什么?”
两个家伙呆了呆,黄头发的人急忙道:“宝哥,我…,别人都叫我黄仔。其实我有名字…。”
“名字就免了,记多了麻烦,既然别人叫你黄仔,那我也就叫你黄仔吧。另一位呢?”
“宝哥,您…,您叫我癞头就可以了。”声音在颤抖,面如死灰,看来吓得不轻。
“好,你们的名字我记住了。现在记住我的话,你们现在是双棍党在西门街兴起的见证人,我想,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不会忘记这一天的。”
“是,是,宝哥。”两个人哆嗦着回答。
“开门,开门!”门外拥挤过来了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