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守门的俩家伙本来是伸长脖子朝操场上张望,听到刺耳的“哐当”声立即冲了出来,破口大骂,“谁他妈来这里收废铁呢?”
“你说什么?”我猛一抬头,那家伙看到我,嚣张的面孔立即变成哈巴的狗脸。
“啊,宝哥,是你啊。呵呵,我该死,我该死。”说着该死,手“啪啪”地打在他脸上。
看他打得这么起劲,我问了一句,“不疼吗?”
“啊?疼。不,不,不疼,呵呵。”说着话耳光打得更响。
“哎,我说,你要打等会再打,先把门给开了。”我很无奈地道。
“哦,好好,我真该死。”这家伙急忙开了门,让我进去,眼睛则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我的破车。
双棍党里别说是大哥,就是一小弟,用得最差的也是摩托,而我用的是单车,还是一破单车,也难怪他惊讶的。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哎,里面到底怎么了?”我进来后,望着操场上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奇怪地问。
这帮兔崽子,以前不睡到太阳照屁股是绝不起床,今天晨雾都还没散尽呢,竟然都起来了,真是活见鬼了。
“呵呵,宝哥,有人在里面跑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