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经常得闲,就煮一壶果茶给他,她那时还大着肚子,明明是对他那些枯燥难懂的胎教课有怨言的,却依然尽力地将那些晦涩的知识都听进去。
可韩诗雅呢,他之前也请了老师给韩诗雅上胎教课,可那老师后来告诉他,韩诗雅从来都是上课打瞌睡,然后喊着腰痛头痛,然后就回房躺着玩手机了。
明明都是人,为何差别就这么大。
墨老爷子重重叹息一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韩诗雅被冷落了,心里隐隐忿忿不甘,却不敢真的表达,只是噘着嘴道,“爷爷,难道连你也只喜欢云薇薇那个贱人不喜欢我了吗?可她被人强暴了,她连生的孩子都不是绝的,您难道还要同意他们在一起吗?您难道要置墨家的颜面于不顾么?”
墨老爷子缓缓扭头,对上韩诗雅愤愤的眼,“小雅,你出生名门,从小都有老师教你礼仪,可你口口声声一个贱人,真的合适么?”
不轻不重的一句,说得韩诗雅面红耳赤,“可是爷爷,云薇薇那个女人就是贱嘛,她怀的都不是绝的孩子,竟然还有脸来勾.引绝,那不是贱,难道还值得夸奖吗?”
“她和绝日久生情,哪里来的勾.引。”墨老爷子就事论事,“一个厌恶之人,你不去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