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怀疑的人?”
墨天绝瞳色凌厉,说了三个字,“白子鸢。”
墨老爷子微怔,“白子鸢?那不是你母亲的心理医生吗?你为什么会怀疑他?”
墨天绝把白子鸢在医院出现的事说了一遍,墨老爷子听着,却和肖逸南一样,也只觉得是巧合,关键是,白子鸢那孩子,他有时在墨宅也遇到,虽然长得邪佞,但挺有礼貌,而且白子鸢在墨宅进进出出也差不多两年了,之前都没什么事,现在才有事,实在很难让人觉得是白子鸢的问题。
但自个孙子说要怀疑,做爷爷的也不能泼冷水,就道,“那等爷爷出院回了宅子,找个机会,帮你试探试探那白子鸢。”
“谢谢爷爷。”
墨老爷子刚醒,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墨天绝起身离开,只是刚走出病房,后脑就一阵刺痛袭来,他眼前一黑,立即抬手撑住了墙。
门外的保镖吓了一跳,立即扶住墨天绝,急急道,“墨少,你是不是头疼,你还是听逸少的,赶紧做手术吧。”
要知道这脑子里有块金属碎片,就算侥幸的卡在颅缝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东西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怎么都是个隐患啊。
待脑中的刺痛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