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坐标的轴,并在终点,放上了白子鸢现在的照片,说,“你觉得这些照片没问题,是因为你已经相信了,现在的白子鸢,就是从小到大的那个白子鸢。”
“但如果他不是,那从现在往前推的26年里,必定有一个截点前的照片,应该是另一张脸,但现在,档案的照片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只能是一个可能,在那个截点前的照片,都被替换了。”
“……”
所以说来说具,墨天绝就是站在认定了现在的白子鸢是个冒牌货的定论上,去反推那些照片必定有假。
我勒个去。
肖逸南简直要翻白眼,“你的意思是,白子鸢用现在的这张脸,去顶替了本该是‘白子鸢’的真身?你觉得可能吗?白子鸢的父母又不是傻缺,儿子突然变脸了,能不起疑吗?怎么可能继续认白子鸢当儿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这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但白母一定知道的事,并且这件事,一定是白子鸢替换身份的关键点。”墨天绝眸光犀利。
肖逸南更加无语,“那你打算怎么办,跑过去问白子鸢的父母?人家又不认识你,睬你呀?”
墨天绝冷酷的眉眼如隼,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