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为了一个男人,亲手把你推进地狱,别以为自己装着清高就能抹去你血液里的黑暗,那女人要是知道你手上沾过的血能流成河,你觉得她还会留在你身边?早就恨不得一刀捅死你了吧?”
“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尝尝被捅死的滋味?”
白子鸢掌心一收,一把如蝉翼的尖锐刀片抵上幽雷的脖颈,幽雷甚至看不清他刚刚飞速掠来的动作。
心底再次为白子鸢敏捷的身手而惊心,但唇角勾起一抹嘲谤,幽雷抬手抓住白子鸢的手,将他手里的刀片,真的往自己的脖颈一划……
可,竟是除了些许的血丝,再无其他。
而这片刀刃,该是像手术刀一样,能割破人的皮肉的。
白子鸢瞳眸眯了眯。
幽雷笑得猖狂,“呵呵白子鸢,看到了么,你的身手再厉害,也是不可能伤我的,而我,早已不是当初的力量,等到了连任之战,我会亲手用我的手,掐断你的脖子!识相的就在无数双眼睛前向我求饶,否则,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子鸢盯着幽雷只被划破一层皮的脖颈,勾唇,冷冷一笑,“幽雷,你为了力量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研发了那么多禁药,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