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挑眉,“溟老所言何事?”
溟煞直视其眼,道,“就是当年,少主你究竟为什么突然改名换姓,做起了白母的儿子,主教对此虽不反对,但他其实很不解,少主你是不是,其实很不想呆在暗夜?”
“溟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子鸢勾唇,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我只是不想过一成不变的生活,我已经是暗夜最强,为什么还要和幽雷那群饭桶一起训练?至于我为什么要成为白母的儿子,呵呵,这个问题,我以为母亲会知道。”
矛头直指孟月蝉,孟月蝉一怔,显然,并不明白白子鸢话中的意思。
白子鸢冷冷一笑,“母亲怎么会露出这么无辜的表情呢,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不称职,每个月只出现一次,每次出现也只陪父亲,我这个儿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就算是幽雷,他受伤都有母亲照顾,可你呢,有哪怕问过我一声疼不疼么?”
“所以,你不把我当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当母亲?她对我多好,每晚煮好晚餐等我放学,给我买生日礼物,你没有给我的她都给我了,她比你好几千几万倍,我当然喜欢那个家。”
“……”
孟月蝉美目大瞠,好半响,才自嘲地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