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
纪茶芝抽噎着,却终是把她的不堪说出口,她紧绞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像是准备将自己的伤口一层层扒开,然后,就彻底地任凭那伤口发脓发烂。
心如死灰,再无生望。
云薇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害怕纪茶芝这一说出口,一切就会回到李朗死亡的那一刻。
“茶茶!”
云薇薇突然大叫一声。
纪茶芝怔神,泪眼朦胧地抬眸,封行朗同样扭头,蹙眉,“云小姐?”
云薇薇唇瓣轻抿,紧了紧五指,低声道,“封先生,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之前茶茶因此有过一段很长时间的抑郁,所以我不希望她又陷到痛苦的回忆里。”
“其实那次茶茶是因为工作谈客户,但那客户却给茶茶下药,那时我和李朗接到电话,立即赶去救茶茶,但逸少恰好就在附近,就比我们更早地赶到,而那时茶茶因为中了药,所以把逸少当成李朗,在行动上有些主动。”
“但逸少也是正人君子,他阻止了茶茶,然后等着李朗赶到。”
“只不过因为逸少和茶茶有些私人过节,所以逸少后来经常会因这件事嘲笑茶茶。”
“虽然茶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