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
李婶起身,然后进到封行朗的房间,看到剪子就好好的在桌上,不禁有些狐疑,“先生,剪子不是在吗?”
“我只是找个借口阻止你说下面的话。”封行朗嗓音压低,说,“李婶,你刚是不是想对茶茶说云小姐昨晚勾.引我的事?”
李婶立即点头如捣蒜,“是啊先生,云小姐竟然是这么贱的一个女人,这样的事情,我当然是要告诉纪小姐,否则以后纪小姐继续被云小姐骗就糟了。”
封行朗摇摇头,说,“李婶,在茶茶心里,云小姐是她最好的朋友,你突然告诉茶茶,云小姐根本是个想要抢他未婚夫的龌蹉女人,你觉得茶茶心里会怎么想?肯定失望多过愤怒,茶茶心地善良,你难道要茶茶从此心里落下被朋友背叛的阴影吗?”
李婶愣愣的,先生这样说好像也对,可是,“难道我们就要让纪小姐被蒙在鼓里吗?”
封行朗道,“既然云小姐现在被人带走了,那这件事,我们就暂时不提,要是以后云小姐再来,我们再想想该怎么说又不会让茶茶伤心,至于现在,茶茶还怀着孕,如果心情大起大落,很容易流产。”
李婶一听那流产,立即道,“还是先生想得周到,那我不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