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认出来,这样逸南就不能再伪装着去找那女人了!”
“可您这样院长会恨您的,或许还会和您断绝关系……”
“他敢,我是他妈!”
“可院长现在心里只有纪小姐,您这样院长真的会恨您的……”
“那怎么办,我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逸南被那个女人糟蹋?!”
“不是的伯母,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依兰眼神无辜,哀戚道,“伯母,有句话叫爱是一个人的事,其实在这件事上,不爱院长,真的是纪小姐的权利,我们不该因为替院长不值,就觉得一切都是纪小姐的错,所以伯母,我们不如,就从纪小姐这里下手,找一个院长不在的日子,把事情告诉纪小姐,之后,以纪小姐的性子,一定会同意离开的,这样,不就既不会让院长知道,又能让纪小姐走了么?”
有时候,大度也是一种策略。
既能让别人喜欢自己,又能让达到自己目的。
比如此刻,肖母听了夏依兰的话,真是感叹连连,“唉,依兰你真是太善良了,竟然到这种时候都替那女人说话,虽然她不爱是没错,可她这么践踏我儿子的心,见我儿子就骂,难道是个好女人的品性吗?我看她就是个泼妇,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