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衡！你还真是好样的！你知道秋凤兰是谁么？”慕外婆冷笑了一声，看着杨衡道。
秋凤兰？
杨衡一愣，秋凤兰……
他当然知道！
若不是当年秋凤兰告诉他慕霓裳与风无痕被逐出了慕府的话，他还找不到机会去暗杀他们呢！
但是，知道，他的面上也表露出一副不是很熟悉的模样。
“我倒是听说过，慕府上有一个姓秋的表小姐，不知道，慕伯母向我提起她做什么？”
若不是看见杨衡的眼眸之中划过了一抹幽深的神色，慕外婆几乎都要相信，杨衡跟秋凤兰是真的一点都不熟悉了。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昨日，我查到了，当年霓裳被逐出府的时候，秋凤兰联合了一个人前去暗杀了她，而昨日，她也告诉了我，这个人是谁了！不知道，杨公子知不知道呢？”
慕外婆看着面前的杨衡，冷笑了一声道。
那语气，尽是一片冰冷，她的眼眸，直勾勾地冰冷地盯着面前的杨衡道。
听到了慕夫人的话，杨衡的面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果然！
他们知道了。
不过，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