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静的朋友,还是顾迥的朋友?”
这对兄弟提到对方的时候都是直呼全名,杨慎思又笑了笑,坦言道:“都是。”
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顾迥琥珀色的眼珠却非常明显地发生了变化,瞳孔收缩,显示出他不同于外表的内心感觉。
他转身就走。
“顾遴,”杨慎思在他身后叫道,“你又要逃走吗?”
顾遴脚步一顿,到底是年轻气盛,忍了又忍,还是回头怒道:“我没有逃!”
“那就留下来。”杨慎思将双手揣进风衣口袋,静静地微笑,“你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十八岁以后就不能再被称为孩子,法律上来说你具有完全的行为能力,也就是说,你应该承担起属于你的责任。”
“呵呵。”
要是肖文静在场肯定觉得惊讶--顾遴居然都会冷笑了!
不仅如此,他还言辞锋利,讽刺地问:“什么责任?像条狗一样替姓顾的看家护院的责任?”
杨慎思没有搭理少年人的气话,而是慢慢地走过来站到顾遴身旁,利用这点时间思索着该如何说服他。
两人此刻的位置处于住院部,叶子襄临走前托杨慎思看着魏家人,而不远处正是魏喜英的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