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酸。
牛大姐端着红烧鱼也冲出了厨房,另一只手还不忘拎着那把油汪汪的锅铲,她踮起脚尖越过叶子襄的肩膀,看了眼肖文静房内满脸血泪的年轻男人,大惊小怪地嚷嚷起来:“哎哟刚子,你怎么跑那屋里去了?大娘可得说说你,到别人家做客哪能这么没规矩呢,被人打了吧?该!”
牛大姐是个护短的,肖文静跟她相处得不错,又是她请回来的客人理亏,当下不怪肖文静出手伤人,先把受伤的那位埋怨一通。
埋怨归埋怨,看他痛得满地打滚的孬样,牛大姐有些不落忍,放下锅铲和红烧鱼,进房把人搀了出来。
肖文静眼见着那年轻男人挂在牛大姐肩膀上被她扶起身,他身高和叶子襄接近,比牛大姐高出大半个头,气息奄奄地被扶出来,忽然侧首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透过凌乱的发丝和斑驳血泪,竟有些“深仇刻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意味。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恨她?
似乎感应到了肖文静内心的困惑,叶子襄忽然侧首在她耳旁道:“他叫徐龙图。”
徐家的人!?
她心跳如擂鼓,本能地倒退半步,打个激灵,像遇到危险的猫那样浑身汗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