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们下楼的时候再试。”
肖文静轻轻地“嗯”了一声，低下头默默走路，稍过片刻，抬眸在眼睫间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郑吉看起来还是老样子，不说话的时候还能装沉稳，一开口就藏不住佻脱的本性，因为有林教授在场，他似乎没有单独面对她和叶子襄时候的活泼，略显拘谨，倒有点像他们初见那时候，地铁上那个扮猪吃老虎的不起眼青年。
这样的郑吉难道只是伪装吗？肖文静忍不住在心底问他，也问自己，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林教授把他们带到自家门前，笑道：“难得有客人来，我父亲一定高兴，老人家喜欢年轻人，就是唠叨了点，麻烦你们多担待。”
三人连说“不敢”，林教授打开门，从玄关的鞋柜里一连拿出三双拖鞋，让三个年轻人排排站，动作一致地弯腰换鞋。
肖文静领到的那双拖鞋是粉红色，非常柔软，显然不是待客用的新鞋，而是曾经被人长时间地多次数地穿在脚上，踏在足底。
她看了眼林教授那双粉蓝色的同款，心想，不知是林教授的备用鞋，或是她逝去母亲的遗物？
三人依次跨进门内，走在最后的肖文静特意多停留了几秒，待林教授把他们领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