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静动作快,徐龙图的动作也不慢,他像是久经训练。
他一把箍住了肖文静的手腕。
男人的爪子像是铁箝或是镣铐,肖文静拼尽全力仍动弹不得,钥匙扣的尖端还差几厘米就能碰到徐龙图的眼睛,但那几厘米却仿佛天堑。
徐龙图手上用劲,“咯”一声,肖文静的右手齐腕而断!
“啊!”剧烈的疼痛接管了她全部的知觉,她有短暂的数秒钟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身心都被无尽的痛楚吞噬。
不知过去多久,她最先恢复的知觉是味觉,仿佛整个人置身冰海,五脏六腑却在鼎沸的浆液中翻腾。
右腕上的疼痛余波未消,她身不由己地抽搐,感觉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冷汗,形如流水,嘴唇迅速地干裂起皮。
她的灵魂与肉体之间像是被疼痛间隔开来,知觉时隐时现,已经不太清楚徐龙图在对她做着什么。
“‘阴刻风水’……”肖文静喃喃道,徐龙图的动作应声顿住。
抬头捏紧她的下巴,粗嘎地问:“在哪儿?”
她的眼睛半开半阖,似晕非晕,徐龙图不耐烦地拍晃她的脑袋,将她满头乱发摇得像个疯子,她涣散的目光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