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肖文静被单调的声音惊醒,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大脑还没有恢复运作,隐约觉得听到了水声,但那水声怎么可能近在耳畔。
她猛回头,身后当然没有水笼头,她隐隐绰绰间只看见几样家具的轮廓,等到眼睛缓慢地适应了光线,轮廓又变得愈渐清晰。
她在哪儿?不是家里,有些眼熟……为什么身体疼痛难当?
肖文静怀疑自己在做梦,可是梦里也会这么痛吗?她躺在坚硬冰冷的床铺上,试着坐起身,腰部以下却根本使不出力道,右手几乎没有知觉,左手伸过去碰了碰,也不知道碰到哪里,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接触,痛得她惨叫一声,眼泪奔涌而出。
痛痛痛痛痛……
肖文静短暂地丧失了思维能力,大脑中只剩下一个“痛”字在刷屏,她身不由己地蜷缩成团,痛得不断抽气,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如风箱般嘶哑地响彻静室。
渐渐地,在自己的喘息声之外她又听到另一个声音:沉闷、拖沓、不怀好意的脚步声。
这一定是梦吧?还是个想醒都醒不过来的噩梦!肖文静惊恐地瞪住脚边的房门,脚步声就是从门外传来!
“谁?”她以为自己出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