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忍下来,叶子襄以目示门口,男警察稍作迟疑,还是起身关上了门。
有门隔音,病房内的说话声便不再是尽人可闻,叶子襄看了看那名女警察,她似乎毫无对受害者的保护意识,依然将嗓音放到最大,稍不满意便对肖文静疾言厉色。
肖文静都挺了过来,无论警察多么不耐烦,反复强调她说重点,她始终保持自己的节奏叙述案情,叶子襄才得已知道当天的真相。
“……我睡在地上,半夜里忽然冻醒,发现徐龙图站在面前,手里捏着一把刀想杀我。刀刃的反光照亮了房间的格局,我看到他后方便是床,连忙从他的双腿间爬进床底下。他伸了一只手到床底下来捞我,因为我不停地踢打没有抓到,他把手缩回去,过了一会儿,连头带上半身钻了进来……”
“停!”女警察又高声喝止,“你听听这有逻辑性吗?你们体力差距悬殊,他真要杀你的话你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他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动手,为什么非得等到半夜?他哪儿来的刀?既然有刀为何不从床板上方往下穿刺,而是伸手进床底下拉你,一次不成二次,居然自己也钻进来,他是不是脑残?”
她问的问题其实有一定道理,肖文静想,那天夜里的徐龙图绝对不是正常状态,他更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