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个子不高,很有几分清秀,鼻梁上架了一副窄小的黑框眼镜。两人目光对上,叶子襄目光中透出询问,法医怔了怔,立即道:“枪伤并不是致死原因。”
他无奈地道:“如果是倒简单的,我们也用不着请外援,现在连报告都不知道怎么写。”
什么意思?叶子襄想问。
“阿弥陀佛,”圣严和尚在他开口之前先道,“这位居士亡于煞气。”
张昭基像是突然醒过神,抓住圣严和尚连连追问:“这就行了?大师,你确定尸体的煞气都驱散了?”
“尚未驱尽,”圣严和尚皱眉回答他,“若想全部驱散,还需用上本人的生辰八字,在佛前点一盏长明心灯,经七七四十九天净化后方可下葬,而且只能土葬,煞气遇火尤烈,火葬恐另生事端。”
生辰八字?长明灯?七七四十九天?土葬?
这几个条件显然没有一个现实,张昭基苦笑,叹道:“大师你这是为难我啊……”
“不然,”圣严和尚面色端肃,半点不肯打折扣,“老衲所言不过是消除煞气最基本的要求。”
张昭基被他噎得连连摇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本来是个挺精明的硬汉,这时脸上神色又迷惘又茫然,看着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