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的手机正在床上精神抖擞地又蹦又唱,肖文静扑过去接通它。
“我是肖文静,请位哪位找?”
“肖小姐。”低低的男声,音色带着天然的暧昧,仅仅是一句简单的称呼,竟也有听到情话的错觉。
这把声音……肖文静愣了下,讶然道:“杨先生?”
那头应了声,继续用那暖昧的音色,慢悠悠地道:“有客户要见我们,七点我来接你。”
七点!?赤裸裸的剥削!肖文静对着手机龇牙裂嘴做了一番鬼脸,不情不愿地道:“……知道了,杨先生。”
杨慎思先收了线,肖文静甩手便将手机摔到床上。
得,今天不用睡了。神经病!变态佬!资本主义吸血鬼!
发泄了一通,除非不用吃饭,该做还得做。肖文静又把手机拣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半。
她连忙从床上蹦下地,拉开衣橱准备找衣服,忽然又想起还没洗涮,跑浴室跑得太急,差点撞在门上,还掉了一只拖鞋。
刷牙洗脸一气呵成,肖文静顾不上吃饭,先对镜打点她可怜的脸。
没办法,身为大公司的女秘书,像她这种厌恶化妆的人都被逼上梁山。至于眼线花不花,唇膏溢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