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迥赶回来的。”
在上海待了三天后,叶子襄到底忍不住,在某次甲方提出无理要求时断然拒绝,甲方勃然大怒,顾迥不得不把他赶回北京。
事情的经过和肖文静料想得差不多,其实不难猜,她甚至觉得奇怪,以叶子襄的性格居然现在才发生这样的事。
他太聪明,又太骄傲,还太年轻。
“顾迥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白痴,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聪明?’”叶子襄面无表情地复述。
肖文静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没有表情,但他的眼睛有。
她什么也没说,起身拉开冰箱门,学他拿出啤酒,拉开拉环,递到他手里。
她问道:“今天晚上有球赛,要看吗?”
第二天早上醒来,肖文静发现自己蜷缩在客厅地板上,衣裳布满摺皱,头发凌乱,肌肉酸痛,嘴里还有酒味。
离上班时间不到半小时,她只有五分钟整理仪容,再以超人的速度冲出家门。
可是抵达公司时,她抑制不住满脸的笑意,精神抖擞地跟每一个遇到的人打招呼,包括又心血来潮定点上班的boss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