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话没说完,医生从对面的病房门出来,杨慎思起身相迎,边道:“你先去处理伤口,以后再说。”
肖文静跟着站起来,医生替她检查过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声调也平板无波:“擦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留院观察一夜。你们去办手续吧。”
杨慎思点点头,和医生一起离开,肖文静被留在病房内。
那是一间四人病房,四张病床目前只占了两张,肖文静挑了左边靠窗的病床,上去静静地合目而卧。
对床上是一位四十余岁的阿姨,微笑着压低声音道:“姑娘,头伤了?赶紧叫家里人来啊,晚上没人守夜可不行。”
肖文静礼貌地笑了笑,没有答声,闭着的眼睛也没有睁开。
家人?她真的还有家人吗?
母亲是肯定不能通知的,她身体不好,别吓出毛病。而且她也不愿意见到她。剩下的,除了她自己,只有一个人。
肖文静按下号码,电话很快就通了。
“肖文静?”对方似乎有所预感,声音里难得透出几分急迫的情绪。
他总是了解她的,知道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打电话给他的人。
他知道她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