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得如迅雷不及掩耳,杨慎思的叫声似乎还在空气中响亮的震荡,她的头已重重地磕上水泥地面。
好痛!
刺鼻的酸味弥漫开来,肖文静呻吟着松开手,杨慎思滚到旁边,缓缓的,有些重心不稳地站起身。
肖文静也挣扎着坐起来,把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天幸,没溅到什么,幸亏今天多穿了一件风衣。
杨慎思慢慢脱下西服外套,那外套上有几处像在冒烟。
他的脸色铁青,肖文静想起从未见过杨慎思真正的悖然大怒,或许这便是他气极的模样。
黄娥惨白着脸在瑟瑟发抖,瓶子掉落在她脚下,“咕噜噜”的滚动,不时滴出一些液体,发出“哧哧”的轻响。
肖文静心有余悸地盯着那瓶子,她猜瓶里盛的是硫酸,还好是稀释度比较高比较清的硫酸。
杨慎思又挡在她身前和黄娥相恃,肖文静只能看到他的穿着衬衫的背影。老实说杨慎思身形虽高,骨架子偏单薄,像他这种成天忙个没完的办公室常驻人口也不能指望有一副宽厚的肩膀、有一个能让人依靠的背影。
可是此时此刻,肖文静头一次觉得这个背影充满安全感。
黄娥张惶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