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三三两两围观指点,吸引了更多视线,包括刚刚下车那个人。
“肖文静?”
这人的声音似乎和他这个人一样,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温文尔雅,无隙可击。
两人同时停手,转头望去。
杨慎思站在人群外,笑容沉稳,眼神凝定。
“……杨先生?”
杨慎思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他大清早过来,又想做什么?
肖文静请他上楼,被拒绝了,她只好和叶子襄暂时分开,带了杨慎思到小区里的茶餐厅。
她主动去点餐,回过看时,杨慎思斜倚在墙边,上半身都被墙壁的阴影罩住,脚边却铺出一块窗形的阳光,窗户外的叶片随风簌簌抖动。
“杨先生是来探病的?”肖文静只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没看清他在阴影中的表情和眼神。
杨慎思“嗯”了一声,照例是无可不可,仿佛随时都充满闲情逸致的声音。
肖文静却松了口气,对她来说,杨慎思这腔调代表着她已经习惯的“奏对格局”,人对熟悉的事物总是容易感觉安心。
所以她赶快道:“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最多明天就能去上班。”
杨慎思又“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