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襄不会有事。”
“但愿,”顾迥苦笑,“圣严法师也这么说,他在佛前点了八盏除煞的长明心灯,还找我要老叶的生辰八字卜问吉凶。”
“哦?”杨慎思感兴趣地问,“结果如何?”
“得了一签,签文曰:‘事称应有忌,未为恐先踬,欲往且迟迟,还须借势力’。”
“什么意思?”
“谁知道?”顾迥听起来颇为懊恼,“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我是外行,只好把原句记下来,想说找个内行问问。”
杨慎思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内行”是谁。
他伸手拉开驾驶座旁边的车门,躬身坐进去。
“圣严大师怎么解?”
“老和尚说签文的意思大概是:‘不必操之过急,须仰人相助,或有所成’。”
杨慎思单手发动汽车,口唇翕动,无声地把圣严和尚那句话重复一遍,然后敏锐地抓牢了重点。
“仰人相助?”
“对,关键是去哪里找这个人?”顾迥与他不愧是最佳搭档,两人的思路显然奔跑在同一条线上,“老和尚毕竟出身佛门,修的是禅宗,卜卦寻人什么的不是他的长项;这边本来还有一个南天师道的道士,可惜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