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定远却完全看不懂眼色,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道:“就、就是这里。”
他身后的两条大汉配合地又缩了缩,恨不得把鸵鸟的个子缩成鹌鹑。
什么?肖文静反应了一下,明白了,原来他是说闹鬼的地方就是这里。
她借着周定远的躯体支撑,推开他,自己往前走了两步,走廊的光源只有头顶每隔两米一盏橘红色的小灯,能见度和可视范围非常可怜,她走一步,眼前的迷雾散掉三分。
肖文静回头想找个支援,周定远和他的员工却没有跟上来,三个大男人眼巴巴地盯住她,随时准备着抱团取暖或壮胆。
好吧,肖文静想,男人们都怕,就我不怕!
酒壮怂人胆,周定远虽然越喝越胆小,至少在她身上没起这种反作用,肖文静掏出罗盘端平了,乍着胆子稳稳地往前走。
激增的肾上腺素似乎抵销了酒精的威力,肖文静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变清醒了一分,她低头用罗盘立向,发现看不清楚,把罗盘换到右手,左手伸进兜里掏出手机。
“啪”一声,她摁亮了手机屏幕充作照明,可还没看清罗盘上的字样,身后传来三个男人齐声的惊叫!
“啊!”
肖文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