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蠕动两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在心底苦笑。新中国历经几次这样那样的运动,传统行当出现断层,现代社会里真正有本领的风水师那是多稀罕的宝贝啊,凤毛麟角都不为过!徐家靠着徐形宜的本事在京圈发展了不少人脉,就算以猴太子的身份也不敢得罪她,何况他们这些小人物。肖文静觉得他对她的态度过于恭敬,她很不自在,这些周定远早就看出来了,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对她其实比不上当年他对徐形宜的十分之一。周定远曾经对徐形宜百般跪舔,徐形宜连个正眼也不看他,别说像现在这样坐在对面说说话了,恐怕到了她连他的脸都记不住。
大家的酒都醒了,周定远也不敢再放肆,憨厚老实地笑了笑,既不敢反驳也不敢附和肖文静说徐形宜的坏话,反正他现在也稍稍摸到点肖文静的脾气,她是有点爱炫耀的,不会因为他不追问就把后面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去。
果然,肖文静只随口刺了他一句,自己也没往心里去,半点不打顿地又接着道:“光煞虽是恶煞,可并非一无是处,须知‘光’本身便是世间一切邪祟的克星,强烈的光照直接能够驱散了死气。以光煞对抗聚阴地,理论上而言,确实是以毒攻毒的好办法。”
但也仅是理论上而言。无论聚阴地或是光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