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谷,所以她总是仰望他,几乎是以爱一位救世主的虔诚去信仰他。
像这样不平等的感情,即使她偶尔生出野望,过后也会自己打击自己,把初初萌芽的希望又强行埋回暗恋的土壤。
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肖文静呼出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她计算自己的步伐,与楼梯口的距离,给手机插上耳塞,挂到耳边。
“三、二、一!”
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所有的摄像头也没有像电影里那样整齐地转圈改变方向,但肖文静迷信杨慎思,他说能做到,她就相信他能做到!
她头也不回,断然冲下楼梯。
…………
……
二楼办公区出奇得安静。
长长的走廊倒像是酒店的客房通道,两边是紧闭的房门,门是胡桃色的木门,每扇门都制式相同,比酒店更夸张的是连房间编号或者别的区别的标识都没有,肖文静怀疑员工们能不能凭记忆找准相应的房门。
她凭耳力听了听,隔音效果也好,隔着房门听不出里面的动静。
那就只能靠真本事了。
肖文静取出她的袖珍罗盘,这玩意儿说轻也不轻,木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