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那句绝不礼貌、不留余地的拒绝。
“滚。”
体育馆内人群四散,肖文静怕再遇见杨慎思,跟着小拨人绕道后门。
从后门小径转出来,七拐八拐又只剩她一个,前方是体育馆的正门。与体育馆侧门不同,由于体育馆是本校斥巨资按国际级别建造,为了彰显其标志性地位,校方在正门的馆前空地上还立了一座抽象派的塑像,名字叫“寰宇大世界”。
两米高的墩子上的塑像是两颗金属圆球,一大一小,小的在上面大的在下面,完全没有一丁点和标题抽得上关系。为这个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的神经病塑像,文学院师生送了一个最贴切的名字--“顶个球”。
肖文静从书包里掏出耳机带上,目不斜视的经过“顶个球”,刚走到底座旁,有人从前方绕过来,好整以暇地挡住了她的前路。
她惊讶的抬起头,眼中映出杨慎思微笑着的、英俊的脸。
平心而论,杨慎思长得真是好,他和顾遴不一样,是另一种形式的英俊。或者说,他身上有某种气质比他的脸更引人注目。
肖文静虽然是文学院的学生,但她向来很缺乏伤春悲秋的文艺细胞,所以她觉得自己形容不出杨慎思身上那股气质,硬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