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高,年轻的学子们仍然穿着夏装,薄薄的t恤贴在身上,夜里却有些凉。
尤其背后的木墙,透体而入的寒凉。
两人都似没有感觉,肩并肩坐着,她闭着眼,他望着脚边的月光,月亮移动,月光一寸一寸后退。
“谢谢你。”肖文静开口道。
“嗯。”顾遴当仁不让地应了声。
他睁开眼,侧首见她低眉垂目,一脸柔和。
“你不恨他们吗?”
“恨谁?”
“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的人。”
肖文静也睁开了眼睛,看到顾遴近在咫尺的面孔,近距离看着这张脸真是一种视角冲击,月色下他清秀得如同墨画,黑的眼白的肤,这极清就翻成极艳。
“嗯。”她不受控制的心跳加快,勉强维持表情不变,淡淡别开眼,“没什么好恨的,他们都是和我无关的人。”
她又闭上了眼睛,不知道顾遴听到她这句话以后蓦地一震,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拳,不小心碰到旁边的篮球,篮球缓缓的滚了开去,从阴暗的角落滚到清明的月光下,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是啊,他苦涩地想,伤害她的都是她不在意的,所以她能轻易置身事外,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