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有些灼痛,她闭上眼,眼睑内仍是五彩缤纷。
自讨苦吃。她自嘲的一笑,揉着干涩的眼角,永远都学不乖,总是去做一些明知无意义且对自身有害的事。
或者,是天性?
她缓慢地眨着眼,没注意夜风从几盏昏暗的路灯间穿行,拂过梧桐已经可以伸展的枝叶,旋转着钻进教室左侧的窗口,围绕她的发梢,踮起脚尖舞蹈。
“哗--”
教室后方的侧门被推开,值班老师讶异地看着她,再看了看她面前的书,微笑道:“肖文静同学,还有十多分钟就歇灯了。回去吧,用功虽然是好事,也要注意休息。”
肖文静笑了笑,收拾书本起身,向老师点头致谢。
她不认识这位老师,但人家显然对她印象深刻。两人擦身而过时,老师又感叹道:“现在的大学生真是两极分化严重,成绩越好、家世越好的,人家反而越努力,如果我儿子有你一半懂事,也不浪费我每年给他交的那些吓死人的学费了!”
肖文静回头看老师,老师挥挥手,走过去关窗,把不情愿的夜风锁在外头,又一盏一盏的熄灯,半边教室立刻暗下来,另一半仍明如白昼。
肖文静走开两步,挨在墙上,听着关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