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同了,落难公主没人愿意搭理,想拯救落难王子却要先通过资质考试才能持证上岗。
肖文静想起顾迥的大家长作风,苦笑了下。
“可是,”张小仪又道,转折的如此生硬,表情像是无可奈何嫁出女儿的母亲,“如果你真的那么离不开他,如果你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开心,那就回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小仪,谢谢。”肖文静反握住那双手,诚挚地道。
“一句‘谢谢’就完了?”张小仪“哼”一声,凑到她耳边道,“起码得给我几张顾遴的美照,他拐走我最好的朋友,早晚要他用自己的身体来换!”
肖文静微笑,张小仪的发丝轻轻拂到她面上,有点痒,她忍不住笑容。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学着轻声在张小仪耳边道:“可是,他是我的亲人。”
第一次把她心底的真心话说给自己以外的人听,肖文静有点惊、有点羞,有更多豁然开阔,仿佛突然间推开了一扇窗,整个密闭的房间立刻变得敞敞亮亮。
这些日子来的迷惘蓦然找到出口。
她站起来,正想说话,张小仪了解地挥手:“想做什么就去做,咱们年轻人,不用想那么远管那么多,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