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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观愿望并不想违法,可进过监狱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样,呈现两极分化:要不就是对国家暴力机关充满恐惧;要不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感觉所谓至高无上的法律也不过如此。肖文静知道自己是第二种,不到关键时刻还能勉强尊重游戏规则,真到了经受考验的重要时机,她根本不必犹豫,毫无心理负担地就能踩过界线。
直到如今,她仍然认定自己在当年继父的案子里没有做错什么,她是无辜的。但那有什么意义呢?七年牢狱之灾,她终究不再是无暇的白,而是进过染缸的灰。
况且,除了“抢”他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肖文静打定了主意便不再犹豫,凝眸看向拍卖台。主持人的叫价一路飙高,最后剩下那位买了景泰蓝花瓶的六号嘉宾和另一位神秘的九号嘉宾,两人号码如此有缘,却不肯相亲相爱,反而像两头急红眼的疯狗那般紧咬住对方不放,其他人早就被他们抛下,惊骇地围观着他们制造的满地狗毛,满口鲜血淋漓。
肖文静侧了侧头,就像杨慎思在她耳畔低语那样,也凑到他耳边轻声问:“现在动手,还是等下再动手?”
这句话问得有点含糊,杨慎思却听明白了,她其实问的不是动手的时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