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侯。”那男人开口道,然后便不再多言,像是这样一句话便已经足够,这样短短一句话便堪比立国宣言或宇宙法则。
他又瞧了肖文静一眼,那样的眼睛也没法称之为心灵窗户,不能透过它们看穿他在想什么,肖文静只能臭美得觉得他是看她长得美,于是脚下悄悄移步,将自己藏到了顾遴身后。
杨慎思和顾迥不见了,肖文静不是很着急,她相信这两个男人有本事全身而退,她也不怕他们丢下她,反正还有顾遴,也许分开行动更好?
说是这样说,她还是不放心地回头望了一圈,试图在人群中找到那两人的踪迹。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那姓侯的长得也像个“猴”的男人咳嗽了两声,眼角余光瞥到他派头十足地挥了挥手。
左右两边应声走出两位黑人保镖,中国人形容壮汉总是说“牛高马大”,这两位身高超过两米,绝对是比牛高比马大,薄薄的t恤下面肌肉隆起,走一步浑身的“地鼠”都在乱蹿,魁梧得像座山,强健得像山神。
肖文静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惊呼声,拍卖会的与会人员在门开后迅速恢复了镇定,他们刚想要重新挂起矜持而冷淡的“上等人”面具,却遭受到迎面而来的生理性冲击。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