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他的新衣服兴冲冲地小跑进宾馆大门,对面的大厦正在装修,急驰而过的车里抛出一团垃圾……三条街以外,有一条残疾幼犬新被主人抛弃,蹲在街头无助地呜咽。
水流似乎永不停歇地由头顶冲刷而下,他静立良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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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静打电话杨慎思,只响了半声就接起来。
“我就没睡。”他在那头苦笑道,“早知道等在派出所了,没猜错的话警察今天就会把他放出来。”
“你没猜错,”肖文静告诉他,“我把他领走了,他这人怪怪的,说不好是脑子缺根弦还是有病。”
“你还在派出所?”杨慎思惊讶地道,“等等,你就穿成那样在那边待了一整夜!?”
坏了,肖文静想,她太熟悉杨慎思,这音调拔高就是要发火的节奏,连忙岔开话题道:“总之,哥哥你赶紧过来吧,我在xx酒店开了间房让你的当事人洗个澡--”
杨慎思打断他,声调拔得更高,“你还给我开房?!”
“啊!”肖文静汗都下来了,一口气不歇地叫道,“地址我短信发到你手机上先挂了没睡醒不要开车记得打车过来!”
她摁断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