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叶子襄终于穿好了长裤和外套,肖文静略松口气,转身回二楼继续刷牙;下一刻,她呼吸着薄荷味的空气匆匆跑下楼,站在楼梯顶部打眼一望,叶子襄又脱得光溜溜地趴在沙发上,露出从肩颈到腰臀的美妙曲线,被磨砂玻璃过滤后的阳光温柔地洒进来,仿佛为他象牙色的肌肤表面镀上了一层釉,泛着滑不溜手的引人光芒。
肖文静怔忡两秒,“啪”一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难怪说食和色是人之本性,她羞惭地想,即使冷淡如她,也抑制不了天性里对优秀异性的向往。
如果叶子襄长得不是这般出众的英俊,他的身体不是这样每一处细节都赏心悦目,肖文静的心理负担可能要小些,现在,她总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在他大脑不清醒的时候占了他的大便宜。
“穿上你的衣服,”她站在楼梯上疲惫不堪地叹了口长气,“昨天没觉得你这么爱果奔啊……”
肖文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没有听到换衣服时会发出的细碎磨擦声,也没有回答,没有脚步声、呼吸声,房间里安静得似乎仅余她一人。
但她知道叶子襄还在,惭愧地说,她已经觉醒的女性自觉无时无刻不忘关注他。在视觉、听觉之外,她的皮肤能感觉到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