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根。
他又累又饿,双手还拎着超市里买回来的食材,其中一个大口袋专门用来装甜心最爱的肉排骨,冻肉一路上被大阳光烘烤,表面的冰层早就化尽,血肉的腥气一阵阵直冲鼻端,熏得他胃肠倒腾,随时可能吐出来。
徐画家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流出两颗珍贵的男儿泪,放声嚎道:“我的甜心啊,你在哪儿啊,你不要爹了啊?!”
“嗷~”
“爹只有你一个啊,你妈还不知道在谁肚子里啊啊!”
“嗷嗷~”
“要是连你都不见了,你爹也不想活了啊啊啊!”
“嗷嗷嗷~”
接连三声熟悉的吠叫终于传进徐画家耳朵里,他陡然止住嚎哭,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循声望去。
一只哈士奇,一只皮毛凌乱眼框肿胀的哈士奇,活像是摔了一跤在土里乱滚或是被谁狠狠地揍了一顿的哈士奇,他心爱的女儿--
甜心正蹲伏在家门前,脚边摆着一大块带肉的排骨,上面又是泥灰又是牙印,它时不时低头啃一口排骨,又抬起头,龇着牙,像在对他傻乎乎却满怀信任地微笑。
…………
……
肖文静双手抱胸站在走廊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