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范围,方圆半里的所有犬类却同时竖起了耳朵,大型犬亢奋地狺狺狂吠,胆怯的小型犬夹紧尾巴瑟瑟发抖,家猫慵懒地抬起前爪舔了舔肉垫,打个哈欠,蠢狗。
是的,那声嘶吼听在流浪狗耳朵里,意思正是“蠢狗”,它听懂了这一声招唤,战战兢兢地、不情不愿地,钻出树丛来到叶子襄跟前。
叶子襄嫌弃地睨了它一眼,这只蠢狗看起来日子不好过,饿得只见毛不见肉,浑身毛发纠结,灰仆仆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尾巴缺了一块,后腿带着伤,走起路一瘸一拐,居然速度不减。
要把自己的项圈托付给这样一只蠢狗,叶子襄觉得心里没底,但他找不到其它选择,想了想,威严地命令道:“你帮我做件事,带上这东西向东走,直到进入我的地盘,我在那周围留下了标记,你肯定能分辨出来。”
他摘下项圈递给流浪狗,见它居然张开口水滴答的大嘴来接,连忙收回来,亲手扣在它颈间。
项圈本来就可调节大小,那狗戴上居然甚为合适,而且气质陡然上升了一大截,由落魄潦倒的流浪犬一跃变身为家养犬,叶子襄看得一阵嫉妒,那狗蹭了蹭他的手,伤感地呜咽。
“去吧,”叶子襄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如果你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