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
另一个人爱你也会像我一样
…………
……
“那你现在还爱吗?”
杨慎思迫切地想问第二个问题,但他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因为砰动的心跳让他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速,让他喉头发甜,让他沸腾得像要燃烧起来!
就在心智混乱的间隙,他额头上的手伸开了,脚步声、开门、关门的声音,肖文静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杨慎思忽然便冷静了下来。
他想起他和肖文静为什么会把昭然若揭的情愫活生生地埋葬到心底,他想起为什么肖文静会搬走,他终于想起来,他们之间的天堑从来不是彼此的心意。
她爱他又如何?他也爱她,爱她,爱她!
可又能如何?
杨慎思从床上翻身坐起,半干的深蓝色毛巾滑落下来,他迎着尖锐如万箭齐发的阳光,眼也不眨,任由泪水保护性地渗出,滋润了干涸发红的眼角膜。
他转头望向窗户,或许觉得宿醉的人需要更多新鲜空气,窗是半开着,玻璃上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