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体现遗传特征的,直系血亲几乎都有轮廓相同的耳朵。
肖文静当然记得徐龙图的耳朵,虽然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以求忘掉它……
“这孩子真逗,”牛大姐瞧着小徐仓皇逃蹿的背影哈哈大笑,“你说他跑啥呢?”
她问的是肖文静,后者惊醒过来,连忙拉回跑偏的思路,微笑摇头,“不知道,或许是害羞?”
“嘿,小年轻有啥好害羞的!”牛大姐很容易便接受了这个解释,还在此基础上引申了一番,“看来是个老实孩子,跟我家叶子襄一个样,打小没跟姑娘打过交道,就知道看书,玩电脑……”
听她提起叶子襄,肖文静心里的愧疚总忍不住往上涌,酸酸涩涩,逼得她转过脸掩饰表情。
她弯腰捡起请柬,发现请柬表面镀了一层薄薄的金铂,而左下角已经被小徐捏出了个深深的指印,凹陷里有汗水也有油渍,可以想见他握得有多用力,心情有多紧张。
肖文静不禁好奇,难道在徐家的小白兔眼里,她这个受害者其实才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翻开请柬,旁边牛大姐早就好奇得了不得,这时半点不客气地凑上来同阅。
请柬的格式依靠惯例,上款是“肖文静小姐”,肖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