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顾遴自顾不暇,他还担心肖文静为邀请函的事生他的气呢,战战兢兢地盯着她脸上每个细微表情,根本没留意到杨慎思的目光。
杨慎思无奈地叹了口气,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肖文静。
婚宴现场热闹万分,周围的人们或为了婚礼或为了风水师竞技大会闹得沸反盈天,这方四个人却反常地沉默着,难言的寂静环绕在他们中间,形成了无形的隔膜,使得一些想靠过来的有心人停步在距离以外,默默地知难而退。
肖文静倒不是有意晾着杨慎思,她才不舍得这么对待他,她只是……短暂地失神了一阵,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某些事。
未经她的同意即以她的名义行事,杨慎思不是第一回,他是她的律师,过去她曾经给予他全部的信任无底限的授权,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愿意承认,她被关在小小的四方监狱里的时候,他就是她的眼,她的手,她与外部世界联通的唯一渠道。
那个时候她从来没觉得杨慎思行为不当,他曾经以她的名义想找到她的母亲和解,而她明确地告诉过他她不喜欢这样,他做了,她很生气,却舍不得责怪他。
因为他都是为了她好。
肖文静想,为什么她不能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