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惯性面无表情，只怕他都能哭出来。
肖文静倒被他夸张的反应逗乐了，抬手拍了拍他的头，就像安抚一只情绪敏感还不懂得表达的狗崽。
“邀请函我收下了，”她考虑了这一会儿已经有了结论，认真地对杨慎思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劲给我搞到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那一定是因为我孤陋寡闻，我相信它是好东西，我会充分地利用起来。”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稍稍顿了顿，或许是犹豫要怎么说才不会听起来过于强硬，也或许是不想伤害他的感情，更大的可能，她只是想要强调下一句话。
“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肖文静抛下这句便转身离开，顾迥比杨慎思本人更激动，在他耳边嚷道：“她什么意思？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发脾气！真是莫名其妙！”
他忿忿地想，这世上的女人果然大多难以理喻，没想到叶子襄的徒弟，杨慎思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也是这样……不过，他的梦中情人肯定不是这样，她一定是世上最不同于流俗的，最通情达理又善解人意的女人！
杨慎思没有发觉顾迥突然又陷入遐想，他深思地望着肖文静转身离开的背影，她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