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因为我们正在去您封地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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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静本来想过大闹一场,顺便试试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闻名以久的戏码,谁知此行所谓“最高指挥官”在外面说了一句话,肖文静立刻决定省下力气。
他说:“让我闹,我不信她敢死。”
重要的不是他这句明显挑衅的话,而是他的声音--子爵。
订婚第二天就送肖文静回封地,国王还真是迫不及待。又选择了想让肖文静死的子爵护送,不怕她耍花样拖延赶路。
肖文静肚里冷笑,就算是个游戏,想来也不会有人喜欢被算计,喜欢被谋财害命。
她翻身趴在暖软的羊毛垫上,再也懒得动。
英俊管家说肖文静发烧昏迷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才苏醒。服侍她吃了点干粮,他又拿出膏状药糊给肖文静治疗小腿。肖文静怀疑地看了半天那坨粘乎乎的便便状物,还是忍辱负重地涂了厚厚一层。
他们正行经首都郊外的某个地方,叫什么什么郡,反正是个游戏肖文静也懒得记名字。车队走了一天一夜仍未能脱离该郡,天色暗下来,附近最近的村庄都在二十里外,子爵于是下令原地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