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把双手插进裤袋里,抬头凝视唯一烛火摇曳的书房窗口。
那个男人,说爱她。
是国王爱着女伯爵,或是顾遴爱着肖文静?
抱歉的是,不管是谁对谁,她都要让他失望了。
真是……很抱歉。
肖文静活动了下筋骨,忍住疼痛,像来时一样奔跑在黑暗中。
穿过树林、草坪,深沉寂寞的黑暗中,只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心跳。
肖文静拼全力奔跑,像是想通过这奔行,抛弃听到国王那句“爱”以后瞬间的感动,抛弃那些过于柔软的情绪。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沿原路攀回“洞房”,肖文静顾不得脱下衣物,直接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觉得身体滚烫,一会儿又冷得发抖。迷迷糊糊中,肖文静意识到自己在发烧,眼皮却重若千斤,手足也像锁了沉枷,既不能动也出不了声。
不久敲门声响起,敲了很久,得不到回应,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似乎对她说了什么。肖文静一动不动的躺着。那人出去,一会儿又带了很多人回来,或冰凉或温热的手摸索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她烦得想骂人,嘴唇刚蠕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