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返乡前没和她道别,肖文静微笑起来。
起身拉了块浴巾裹住身体,肖文静推开门,倚在门边看着那个坐在她床上的丫头,真诚地道歉:“是,我错了。”
张小仪仰头瞪着她,还要继续唠叨,门开了,几名女仆鱼贯而入,熟练地清理浴室,帮肖文静换衣裳。
女人说废话的功力甚是惊人,张小仪讲了半天,肖文静只从她话中总结出两处重点。
第一,她和王子的婚礼正在筹备中,三个月后正式举行(可怜的张小仪,如果她和国王要结婚,他们的婚期肯定会延期)。
第二,她得到肖文静遇袭的消息,担心得彻夜未眠……
“你怎么知道的?”肖文静伸展手臂让人套上一层层极端合身的裙子和内衬,一边问。消息传得这么快?
“当时我和王子随陛下陪邻国来的使臣用晚餐,消息报给陛下时偷听到的。”张小仪顿了下,眼神奇怪地看了肖文静半晌,她疑问地看回去。
“没想到……”她低声嘟囔。
什么没想到?肖文静也不问她,反正她憋不住话。她头发还是湿的,招手命仆人拿来干爽柔软的毛巾细细擦拭。
张小仪果然又道:“我以为……我和王子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