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首都的时候是故意绕道走,这次回去选了捷径,第二天清晨已远远望见首都宏伟的城门。
肖文静掀开窗帘从车厢里望出去,出城的时候她在高烧昏迷中,现在算是第一次看到城门。
两边是绵延至目边尽处的城墙,正中一道拱门略有十来米高,门上建有塔楼,几名全副铠甲的兵士威风凛凛地站在顶上。
肖文静看到穿着甲胄的兵士,后知后觉地想起树林里那个黑甲骑士。那人被子爵弄脱了手脚关节,应该一直软瘫在原地才是,为什么国王的军队没有发现他?
转念一想,对方连尸体都带走了,肯定不会留下活口,他应该是被自己人救了。
隐约又觉得不对,这个人在肖文静脑中留下的印象特别深,深到她需要故意去忽略忘记。
肖文静扶着头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
胡思乱想中马车进了城门,由于国王这次出城是秘密行军,军队在进入城门前就散开了,国王只带了数十人的卫队骑在马车侧边。
街道越走越宽,时间尚早,街上没什么行人,数十匹马蹄声得得,不疾不徐,听着倒有几分悠闲味道。
肖文静从马车里探出头,叫道:“国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