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静没有动。
“如果你真的走不动,可以由我来背你……不,请允许我背您。”
肖文静有些诧异,这真是那个人说出来的话?
她站直身,顺便帮侍从官拍了拍灰尘,见他功力不足的显露一脸尴尬,冲他微笑了下。
“不用谢。”她恶作剧地又帮他拍了拍,笑得见牙不见眼:“应该的。”
然后转过身,看着数步外脊背挺直得像一柄剑的子爵道:“不是说要背我吗?”
于是子爵就把她背了起来。
趴在子爵背上,缓慢的行走于王宫花园时,肖文静淡淡地想,今天晚上有很好的月光。
当时月光从她头顶上撒下来,稀薄得像一层纱,也像一张纸,轻易就能捅破。
露出深处的黑暗。
她闭着眼假寐了会儿,身下的人走得很稳,些微的摇晃和心跳的频率混和,她又忍不住睁眼。
看看月光,看看他近在咫尺的颈项,短发青青的发茬。
他的影子铺陈在脚下,虽然月色很淡,影子却是浓黑。
这小子,实在是年轻得连月光都不忍心苛待啊。
肖文静看着他的后脑想着他奇怪的举止。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