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静随他们一起拜倒,公爵低声道:“你疯了,难道忘了大神官的脸不能被任何人看到,违者杀无赦!”
不是忘了,肖文静无奈地趴在脏地上,她根本不知道好不好,哪儿来这么些变态规矩。
视线在接近地平面的地方徘徊,忽然看到一双被黑色长袍盖住脚背的脚,步履很轻,一步一步在满地拜倒的人体间隙中行走。
那双脚走得很慢,偶尔停顿,改变方向,渐渐的——接近她——
“这位小兄弟。”那适合演说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身上为什么被施了法术?”
肖文静张了张口,出不了声,也动弹不得,仿佛重温了旧日恐怖,心脏跳得古怪,像是最高处到了嗓子眼,又直坠进腹腔……竟是个有自主意识的活物!
身旁的法师和公爵都没为肖文静解围,是受到震慑,还是……她忽然冷静了几分,想到他们是要明哲保身,事到临头,放弃她,让公爵独自逃走。
也对,这世上谁人不自私,她把别人当npc,又怎么能指望别人对自己全心全意?
想起医官和大婶的死,肖文静闭了闭眼,就当是报应。
她忽然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微有些沙哑,仍然清晰地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