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那张温雅平和的面孔上不见做作的悲伤,只是淡淡的,反而更令人感觉他竭力隐瞒的忧愁。
肖文静看了看公爵真挚的眼,还真半点看不出做戏的痕迹,联想到昨夜他给她讲述的狗血往事,心下冷冷一笑。
子爵戒备地盯了公爵一会儿,似乎也有点疑惑。他是爱憎分明的性子,君子可欺之以方,本就不信世上有坏得无可救药的人。
肖文静撺掇了句:“你带人送他去吧,或许国王也愿意见到兄弟。”
子爵又考虑了会儿,终于下了决心,点点头,挥手命一群卫士聚拢在肖文静和公爵身周,簇拥了他们往前殿走去。
肖文静和公爵走在人群中间,公爵做出一副忧郁样儿眼观鼻鼻观心,肖文静却左顾右盼。
昨晚跟公爵说能帮他离开只是一种试探,果然,当她第二次进入大殿,公爵笑得人畜无害地道:“你只要能让我出这间殿,我自有办法离开,而且是……带你一起离开。”
于是两个人联手向子爵演了场戏,成功走出牢笼。
可是,肖文静想不到他下一步该怎么办,她边走边用眼角瞟向公爵,两人周围近百名侍卫贴身跟着,他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