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满世界都是三条腿的男人,你就找个这样的对象!”
肖文静:“……”
蒋论道:“别说了。”
刘攀龙是人来疯的个性,别人越不爱听他越喜欢说,尤其听不得“别说了”和“闭嘴”这两句,当下理都不理蒋论道,得意洋洋地继续道:“我早就听门派里参加竞技大会的师兄说过:委员会的工作人员特别不讲理,特别爱耍横。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也想象不能,现在见到真人了嘛,突然有了一点领悟。”
他说得兴起,也忘了两人正在排队中,歪过脑袋大大咧咧地问肖文静:“你猜是什么领悟?”
肖文静:“……”
“什么领悟?”
“嫉妒呀!”刘攀龙摇头晃脑地道,“因为他们从小被委员会当奴隶使唤长大,一点自尊和自由都没有,可不就心理变态了吗?见到我们些朝气蓬勃的有为青年,他们怎么可能不嫉妒?”
“听起来有点道理。”
“岂止是有点道理?是非常有道理!信我没错的,小爷我聪明伶俐,看人有一套!
“小爷?刚赶走了一位爷,你又是哪家的爷?”
肖文静+蒋论道:“……”
两人真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