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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静默地行走着,再也没有之前的欢乐振奋,肖文静知道“叶子襄”心里不好受,他其实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一照面就被个守陵的傀儡制住,别人可能不会觉得他怎样,他自己却不放过自己。
她不想安慰他,男人受伤的自尊心也没有办法安慰,倒不如让时间来自然而然抚平。她走在人群中,想着一些别的事,比如“叶子襄”说弱水是煞气融于水,为什么“阴刻风水”仍然对煞气没有反应,它不是已经苏醒了吗?或者说,融于水的煞气就不再是煞气,不能被它吸收?
泰陵的地宫里又哪来这么重的煞气,难道雍正皇帝真的像野史秘闻里说的,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暴君?
不,不是的,她想,如果雍正皇帝如此酷烈,刚才那个守陵的傀儡就不会放过他们,明明可以拿走他们的性命,却只是让他们历经了一番幻境的考验……
那么这里的弱水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可能永远都是个谜了。
一行人又继续前进,半个小时后,“叶子襄”率先停步。
“怎么了?”刘攀龙最不安分,立刻把手臂架在蒋论道肩上,探头过去问道。
“叶子襄”不答,招了招手,蒋论道会意,拍下刘攀的手臂,举高狼眼